了楚王的嫔妃及侍女,而当中坐着一个妇人,却正是王禅母孟赢。
“侄孙白公胜拜见王祖母。”
“起来吧,现在楚都是你说了算,我这个王祖母拜与不拜又有何妨。”
孟赢语气轻谬,却并不畏惧,他知道白公胜就算想称王,也不会对她不利,更何况凭她的武技,在楚都之中还不是来去自由。
“你们都下去吧,既然王上已经归天,再在此地也无济于事,在下与王上是兄弟,不会伤害你们,你们大可放心。”
白公胜还是让这些嫔妃与侍女全部离开楚王的卧房。
而当这些人走后,整个卧房也宽松了许多。
此时白公胜才再次对着王祖母行了一个大礼,说道:“祖母在上,我白公胜此次勤王,实来得有些晚了,竟然让子西老贼害死了王上。
子西老贼的恶行想来祖母已然清楚,他谋害先祖,谋害先王,又谋害王上,就是想登上楚王之位。
其心之恶毒比天底下任何毒蛇更毒。
据传王上昨日还会见了他,而之后才一病不起,直至命归地府,这并非王上真的生病,而是这个老贼故伎重施,给王上下了致命之毒。
一切还请祖母做主。”
“是吗?
那祖母到是还要感激于你了。
子西,你也跪下吧,在王上英灵之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这一生,胜儿所言老身十分清楚,于此楚国危难之时,想必你不会再行狡辩了吧!”
子西一听,也不得不跪在堂前,毕竟孟赢虽然与他有苟且之事,可身份依然是他的母妃。
“老夫一生磊落,不必狡辩,今日之局,老夫早有意料,苍天有眼,自会罚处奸人,谁作了有负苍天之事,报应只是迟早而已。
老夫今日落在你白公胜的手上,只怪当初老夫心慈手软,现在你要杀要刮,随你的便,老夫不会皱一皱眉头。”
子西虽然跪在地上,语气却并不服软,毕竟他心里有他的打算,他知道他的儿子对楚都的情况也是十分了解,明天,或许就是今夜,子节就会率着一万楚国精兵再次攻入楚都。
白公胜只是为子节做嫁衣而已。
到那时不论情势如何,子节都是楚国平叛的英雄,而白公胜必然会战败,甚至战死,这一点委屈他并不在意。
在他的一生之中,这种委屈已经尝过太多,可以说已经麻木了。
而对于这些事,他不需要狡辩,毕竟大部分都是事实,可就算是事实又能如何,当子节当上楚王之后,一切都会被人遗忘,没有人敢再提起。
“好一个光明磊落,既然如此,那此事老身也不便多管。
毕竟这都是楚国国务,而且也是你们楚国熊氏王族的家事,该如何处置,就由你们自己作主吧。
只是王上驾崩,不论谁当权作势,也不该把王上忘了。”
孟赢语气轻淡,似乎对白公胜此次攻入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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