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问道“王哥，你和那个方队长很熟吧？对了，他怎么叫你王老师？”
王荣笑道“我和他不算熟，我有个朋友就是警察，他们是同事，我就认识了方华，至于叫我老师，就是客气一下，你也知道的，我算那门子老师。”
王晓月看了他一下，是欲言又止，王荣就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王晓月神情复杂，路灯下，那双大眼睛里是有些很多疑惑迷茫，沉吟一下，她才道“王哥，你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王荣微微一愣，继而笑道“你以为我做过什么？”
王晓月摇摇头，道“我猜不到，看你打人的动作那么熟练，有力，就像是……就像是一个……小说里说的那种高手。”
王荣自然觉得好笑，轻轻一拍姑娘的肩膀，以一种饱经沧桑的语气说道“错了，我其实是一个杀手，那种厌倦了血腥生涯的杀手，这次是手下留情，按我以往的规矩，一旦出是不能留活口的。”说完他忍不住就笑了，之后又道“这才是小说里情节，你呀，真是会想象。”
王晓月红着脸，娇嗔道“我是说真的，你却在开玩笑，王哥，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我看那些人都很怕你，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我还以为他们能一涌而上呢？当时，我可是担心死了。”
王荣笑道“那是电影，小说上的场景，现实中是不一样的，混混是欺软怕硬，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就会考虑你的身份来历，自然就会犹豫，他们毕竟不是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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