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你醒了?病...好了吗?”
王诩虚弱的询问着阿季,对方只是默默的流泪,没有作声回答。他看到小丫头的脸颊白净,没有一处疤痕。甚至额头上的烙印也变得小了一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着,不仔细看很难察觉。或许是留了太多的血,说出一句话后便睡了过去。
休养了两天,王诩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他围着阿季不停的张望,疑惑自己的血怎么会如此奇效?不但他手腕上的疤痕不见了,而且阿季脸上也未留下一处痘疤。这怎么解释?完全不符合科学常识。
阿季如往常一般忙碌着,只不过对他有些疏远。女孩好像初见时那般,从他醒来后就不敢与之对视,显得无比恭敬。
“阿季!我能给你提个要求吗?”
“少君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怎么又是少君奴婢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兄妹相称吗?”
“哥...哥”
“真乖!阿季...可以摘下面具吗?你长得又不丑?干嘛老戴着面具?多奇怪。”
女孩似有些为难,正打算开口解释,不料却被王诩抢先打断。
“别说不行。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听恩人的话。”
小丫头乖乖的点了点头,将脸上的面具摘掉。只不过一只小手不停的揪着额前蓬乱的长发,似乎是打算遮挡住那处伤疤。之后她告知王诩,自己是奴隶,虽然一直对外宣称是少主的奴婢,但是若被官差询问,不免会带来麻烦。因为奴籍是否已经消除,阿季是不知道的。之前的主人将她遗弃,明显是认为她不会存活。而王诩又拿不出契约来证明阿季是属于自己的财产。所以若被有心之人发现,后果不言而喻。这年头打死个逃奴和杀只鸡一样,不需要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王诩应诺后跟着女孩再次来到后山,这回依旧是掏鸟蛋。家中的存粮告急,倘若再不储备,冬天饿死,怕是必然的。阿季打算将之前落下的工作,今日全部赶工完成。还准备顺手抓几条蛇,为王诩补补身子。王诩得知后,汗毛倒竖,规劝女孩不要冒险。毕竟蛇毒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他可不会解毒。蛇的身上全是寄生虫,处理的不干净,吃出个肾衰竭什么的,那可如何是好?
“你要抓蛇,我不拦着。不过...我绝对不吃...太恶心了。你自己吃吧。只要把蛇皮留给我就好。刚好做几条皮带。”
在某些事情上,王诩是无法说服阿季的。女孩异常的固执。他又无法主动拿少主的身份来压对方。显得自己虚伪有些做作了。尤其是让阿季意识到上下尊卑后,那整日的跪拜及敬语的称谓是比毒蛇还要可怕的。
他这般想着。突然,女孩抬手按上他的肩头。感觉不顺势蹲下,骨头便会立时散架。于是两人猫着腰,蹲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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