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发了?”
我看了眼叶凝:”怎么发了?”
叶凝说:”卡里多了好几笔钱,这些钱加在一起,够咱们在北上广,一个地方,安置一个豪宅,外加一部车的。”
我微惊了一下:”果然是发了。不过·····”我想了想后说:”这钱可不是给咱们过俗世日子的,这是给咱们办事用的。”
叶凝:”你说这几笔巨款能是谁给咱们打过来的?”
我忖了下笑说:”还能有谁,我的那位老师呗,应苍槐,应老前辈。除了他,其余那些前辈过的可都是艰苦日子啊。行了,钱咱们省着点用,莫莫,你跟一叶先生联系了吗?”
我扭头看莫莫。
莫莫摆弄手机摇头说:”没有,不过老师长年住在山上的制茶所里,那里手机没有信号。他只偶尔下山,次数非常少,所以联系不上他,很正常的。”豆岛华巴。
我思忖说:”这样,叶凝,你马上订四张去福建的机票。”
叶凝:”妥嘞,没问题。”
我们在卓玛这里又休息两天,等到莫莫身上的伤完全好了后,我跟卓玛道别,搭客车先去了拉萨,在那里把莫莫和马玉荣身上的零碎物件办了托运后,我们又转乘飞机,然后在重庆中转飞去福州。
路上辗转了两天,我们这才来到了武夷山境。
我对这里不熟悉,好在莫莫熟悉武夷的每一寸土地。我们先是坐客车到了风景区后,莫莫又领我们直接徒步上的山。
山上灵气氤氲,独有一种缥缈的仙意。
我们走了一天,傍晚口渴的时候,莫莫说不远处有一个茶农的小院,在那儿只要花很少的钱就能喝到极正宗的岩茶。
岩茶的品种很多,都属于乌龙茶系,且其采摘的过程相当不易。因为茶树大多分布在一些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之间。采摘艰辛,制茶也透尽了茶师的心血。在复杂的过程中,只要一个环节,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整批茶就成为败品,无法拿出来给人喝了。
所以,正宗岩茶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喝那样的茶,讲究一个缘分。
有那份缘,一分钱不用花,也能喝到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味道。无那个缘,即便散尽千金,最终不过让奸商赚足利润罢了。
莫莫带我们去的茶农家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小院子。
院子里没有过多的摆设,仅在西南角开辟了一处小花园。
我瞟了一眼小花园,再转过头,就见屋子正门的一角摆了一张用整块木料做成的茶案,案前有三人正坐在那里品茶。
”冯叔,忙着呢?”
莫莫进院儿,张口就朝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打了声招呼。
名叫冯叔的老者抬头,看到莫莫他笑了:”莫莫,好久不见,你师父说你下山去了,这怎么又回来了?”
莫莫笑着介绍说:”这不下山在外面认识几个朋友嘛,他们想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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