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制,也只有在有了这些大家都信服的事实证据之后,才能够真正的尘埃落定。
彻底推行实施下去。
这样一来,对之后驰援宁远的战事,也更有帮助。
朱由校自然是无可无不可的,毕竟说到底,什么护龙卫不懂京观的修建之法这些,都是托辞。
只是因为朱由校看出了孙承宗不愿意去相信这一战战果,所以朱由校才给了孙承宗这么一个台阶。
让孙承宗跟自己身后的那些骑兵,能够有一点缓和之机。
果然就如朱由校所料,孙承宗立马就借坡下驴,接了起来。
“来,老师请!”
轻轻一挥手,朱由校搭住了孙承宗的手臂,低声在孙承宗的耳边说道:“老师,朕化名朱福,官职为京师神威将军,从一品。”
“还望老师,不要暴露朕的身份,帮衬一下则个。”
孙承宗呵呵一笑,点头道:“老臣知道怎么做,还请陛下放心。”
“只是,陛下真杀了一千五百个瓜尔佳战兵?”
“如若是的话,那山海关必须早做准备,建奴必定疯狂报复。”
听着孙承宗的话,朱由校轻轻一笑,心中知道孙承宗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战的战功。
说到底,这一战,搁在任何一个久在辽东的将领身上,他们都会不愿意去相信。
哪怕是回来的路上,曹文诏也一直在喜滋滋的说,在辽东打了这么多年仗,第一次打的这么爽,这么痛快。
虽然战损良多,可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身在辽东,就是把脑袋挂在了裤腰带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谁又没见过生老病死,生死离别?
大家早已习以为常。
在当时悲伤过也就罢了,此时还有什么好悲伤的。
“老师,看到人头之后,你就知道朕所说的到底如何了,而且,朕,还吩咐了下去,让他们收敛军旗,兵甲。”
“不过大家伙都是粗人,也不懂建奴文字,想必老师慧眼识文,定能认出来。”
一听朱由校这话,孙承宗就觉得心头大石落了地。
甭管杀得到底是不是瓜尔佳氏的建奴,只要有旗帜,有军甲,有首级。
那谁还敢不认这些?
哪怕是闹到朝堂,孙承宗也不担心朝堂上的腌臜事!
要是以前,魏忠贤把持朝纲,东林党暗怀鬼胎。
没准孙承宗还要担心一下,阉党和东林党,会不会只顾着他们的明争暗斗,将这点功绩给丢到九霄云外,拖上一两年才给结果。
可如今,魏忠贤的顶头上司,能够一言决断魏忠贤生死的天启帝亲临前线。
这些功绩,都是魏忠贤没法去篡改抹去的。
至于东林,想想东林六君子吧,如果东林现在还有人正面冒出来和魏忠贤继续刚,魏忠贤那老太监,是绝对不会吝啬手中屠刀的。
更别说孙承宗打从听到朱由校化名朱福,领从一品神威将之后,就算是看明白想明白了一个事情。
天启帝,这明摆着就是奔着武宗皇帝去的!
有着武宗皇帝这个前车之鉴在,天启帝又怎会将好不容易才拿在手中的军权放下?
甚至于孙承宗都在幻想,万一天启帝的目标,不是武宗皇帝,而是成祖、太祖那样的人杰呢?
那么,大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二人方才走到城门,孙承宗的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一个被黄得功拽着金钱鼠尾辫的脑袋瓜。
“这……这不是……费英东那贼子的儿子,瓜尔佳托辉么?”
“他也毙命了?”
“天佑大明!大明万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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