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故意岔开话题。
“嘁，我可不像你，我才不会去自己不该去的厕所上厕所。”
苏叶白了柳橙一眼，见柳橙不想回答，倒也没再追问她下去了。
在知道柳橙的“真实”身份后，苏叶说话的方式就逐渐“放肆”了许多。
毕竟是自己当年的“兄弟”，说话的时候肯定是怎么习惯怎么来。
被说到当年的黑历史，柳橙清冷的脸色罕见地有些脸红，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你还不是一样，你都跑到我们女生宿舍来了。”
“我又没上楼，我一直都在你们楼下好吧，再说了，今天上午你也来我们男寝了。”
“我那是陪辅导员查寝，是班长的职责所在，这不一样。”
“都是去异性的寝室，怎么就不一样了？”
“那你为什么会女装？打扮成女生的样子？”
“我……”
苏叶被问噎住了，没好气地对柳橙说：“我大冒险输了，所以要穿七天女装，行了吧，你呢？初中时候为什么会穿男装，打扮成男生的样子那么久？”
“因为叛逆。”
“就因为叛逆？”
“嗯。”
“没了？”
“没了。”
“你好像变了好多。”
“变漂亮了？”
“岂止是变漂亮了，现在你在我的记忆里，你不仅名字变了，连性别都变了好吧！”
“这样啊，那需不需要我扮回帅哥，再配合你一次？”
“……”
听着自家女儿和苏叶的对话，柳琴从一开始的无比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欲言又止，听到最后，她思绪开始混乱，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麻木了。
她现在只听懂了两句话。
你以为她是个女生，她其实有可能是个男生；
你以为他是个男生，他其实有可能是个女生；
唉，好乱。
明明女儿前面还说这个漂亮的女生……额，漂亮的男生，是自己班里某个同学的女朋友来着。
嗯？男生？别人的女朋友？
（迷之沉默）
如果是这样就算了，结果后面又变成了自己女儿的初中同学，而且看样子还是关系很好的同桌，但现在来看……
柳琴看着对话无比亲密的两人，她完全捋不清自家女儿和苏叶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算了……
她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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