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这才受伤,便是因此死了,也是我的错,你不必负担什么的……”
如此委婉表示,你真的不必有负担,不必“以身相许”,真的,就是我头脑发昏,冲上去救人了,实在是一时冲动,绝对不是想要让你以身相许来着。
“师姐对我好,我都知道了,没什么负担,我以前只是没想过,师姐没醒的那会儿,我都想过了,我也、也喜欢师姐的!”
梁泽说着,把晴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像是在以此发誓一样。
那咚咚咚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从手心传递过来,像是连着自己的心跳一样,晴萱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换得梁泽一惊,脸也迅速红了,那蜷缩的手指像是在他心口挠了一下,不疼,但痒得钻心。
一时间,连身上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梁泽冲着晴萱笑,笑得像是变成忠犬的大狼狗,带着点儿二哈的憨气。
“当——”
勺子和碗碰撞的声音,晴萱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一脸温柔微笑的华怡,她笑着对梁泽说:“晴萱该吃药了。”
“我来!”
梁泽自告奋勇,直接从华怡的手中接过药碗,那碗中的药还微微冒着热气,一股不是很好闻的气味儿深切地让晴萱怀疑,华怡是在故意整自己。
“师姐莫要怕苦,这回春草是有几分苦的,可它做成汤药药效最好,热热喝下去,容经脉慢慢温养,过些时日就能好的……”
梁泽说得很是懂行,他并不是什么只依靠天资不学无术的纨绔之辈,本身的能力也是很强的,并不是因为是某位长老的孙子才能当另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而是他本身有天分有能力这才不负众望成为亲传弟子的。
这些,原主是知道的,只是不在意,好像很多仇富的人,不去看别人获得富贵的过程是否也同样艰辛,只觉得他们笑得太过炫耀,合该哭一哭才对。
“嗯,我知道,我……”
晴萱被梁泽单手扶起来,靠在床头,看着那喂到唇边儿的勺子,一时又有几分犹犹豫豫,这也是原主通常的表现,做什么都磨磨蹭蹭,仿佛不情不愿一样,其实,哪怕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也还是有几分“这可是你逼我的”。
这种口是心非,晴萱是不太乐于表现出来的,可也不能变化太快,受伤之后的大彻大悟什么的,也绝对不是用在这种地方,更何况,冲出去救人对原主来说真的已经是重大变化了。
若不是还有某种“监控”能够让人事后复原,恐怕大家都不敢认这竟然是原主会做出的选择,舍己救人什么的,听起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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