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令郎吧?彼此中意?我劝您还是回府,哦不,是回多宝阁好生问问令郎为好,省得因此再伤了你们母子俩之间的感情。”
没有一刻小阮氏比现在更庆幸郑明旭看不上她的昭姐儿。
郑国公夫人被小阮氏呛得脸都黑了。
世子夫人也为小阮氏的举动感到惊诧。
她没料到这叶府的当家主母竟是个如此锱铢必较的人。
婆母才讽刺她做后娘的装模作样,她就敢一边端茶送客,一边挖苦婆母自作主张的连小叔子都受不了,直接离家出走住到外面去了。
在小阮氏的严防死守下,兴匆匆而来的郑国公夫人只能气鼓鼓的带着长媳败兴而归——连她此番想要近距离接触一下的目标都没看到。
郑国公夫人婆媳离去后,张妈妈有点担心,“夫人,郑国公夫人怎么说都是超品国公夫人,您这样和她对着干……”
“她们家是勋贵,我们家是清流。勋贵要想和清流结亲,就必须清流心甘情愿!如今,她要把她家那个病秧子硬塞给我女儿,我没用唾沫星子喷她一脸就算客气了!”小阮氏冷笑连连,“哪怕是她真的派人告到老爷面前去,我也不怕。”
自家丈夫小阮氏自己清楚。
绝不是那等会卖女求荣的人。
正巧,这时候,叶同德也散衙回来了。
一进正院的大门他就听到这么一句,顿时不满的拉长脸,“你这婆娘怎么年纪越大越喜欢惹事生非?你又做了什么?觉得人家会派人来找你家老爷告状?”
小阮氏撇嘴,“老爷您能不能想我点好的?还有什么年纪大了,我明明还很年轻的好不好!”
她放下茶盏,起身给叶同德更衣。
“您刚刚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在大门口遇上谁?”
“没遇上,倒是看到了郑国公府的马车,说来也怪,他们怎么会把马车驶到咱们这边来?”
在小阮氏的服侍下,换了身便服的叶同德端起小阮氏刚刚搁在荷花雕漆高几上的茶盏一饮而尽,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的歪在坑头上,翘着双足,等刚留头的小丫鬟帮他脱掉残雪犹存的厚底官靴。
小阮氏故作嫌弃的皱眉,随手将叶同德换下的官服递给张妈妈,“怎么这么不讲究,张妈妈,快给老爷倒杯新茶来。”
张妈妈带着几个小丫鬟应声退下。
“你喝的茶香。”叶同德半开玩笑的说。
他和小阮氏称得上一句老夫少妻,她又给他生了对龙凤胎,除非触及他底线的事,他都愿意宠着她、顺着她。
“油嘴滑舌,真该让昭姐儿他们也瞅瞅你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小阮氏嗔怪,脸上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叶同德听到昭姐儿这三个字就烦躁。
他拧了拧眉头,将小阮氏搂怀里和她重新说起刚才的话题。
小阮氏一眼看出他的想法,故意怼他,“说来你不信,那国公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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