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省得四处冒险的去寻找香霸,更可偷听他们的对话。
下一刻,洞玄子已消失在视野内。
龙鹰在心内追踪着他,凭的不是声音或气味,而是魔种天然的感应,自己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洞玄子倏又消失了,便像先前龙鹰感应不到他般,然后是微仅可察的衣袂破风之声,跟着是衣衫随风轻拂之音,接而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龙鹰心呼厉害。
这妖道对感应到他仍不心死,故意离开,然后跃上附近一座楼房的瓦顶,居高临下监视远近。如果自己鲁莽追他,今晚极可能要和他分出生死胜负。
收摄心神,不是全神贯注,而是晋入无意无念的“魔境”,出入于生和死,有与无之间。
洞玄子出现在他的感应网了,若现若隐,像幽灵多于有血有肉的人。
半盏热茶的工夫后,洞玄子终于离开。龙鹰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比之前更小心的,绕道往洞玄子前往的方向潜去。
龙鹰藏身一道拱桥底部,窃听三丈许外一座华丽宅院内洞玄子和二姑娘说话的声音,此时二姑娘正向洞玄子叙述昨夜与他的谈话和动手的经过。
洞玄子只听不语。
二姑娘一直称洞玄子为“大真”,龙鹰猜估是“大德真人”等一类称谓的简称,宅院内除两人外,再没有其它人。
沈香雪说毕,洞玄子熟悉的声音在龙鹰处于“凝听”状态的耳朵内响起,道:“香雪被此子侵犯时,有何感觉?香雪勿要因不好意思,又或害羞而含糊其辞,本真必须弄清楚他的情况。”
沈香雪“哎哟”一声,好半晌才羞涩的道:“香雪给他亲得迷迷糊糊,很难描述,不过他的手算是守规矩的,表面真的看不出他能这般克制。”
洞玄子锲而不舍的问道:“香雪有情动吗?本真想知道事实。”
龙鹰尚是首次旁听美女亲述与自己亲热时的情况,且是从实招来,大感香艳刺激。
沈香雪以蚊蚋般的轻声道:“该有少许吧!但未至于丧失,仍能凭心法感应到‘玉种’的位置。”’
洞玄子仍不满意,问道:“他吻了香雪哪里?”
沈香雪呼吸转促,显然回忆其时的情景。不情愿的道:“他吻了很多地方,脸颊、耳朵、颈项和嘴巴。唉!大真因何要知得这么详细呢?”
洞玄子不动任何情绪的道:“香雪须坦白道出被他吻时的感觉,勿要有任何隐瞒。”
沈香雪无奈答道:“他的嘴唇很热,所吻处有种香雪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很痒很软,似再没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洞玄子淡然道:“香雪当时希望他继续侵犯下去吗?”
在洞玄子这个尽责的逼供者穷追猛打下,沈香雪的回应犹如醉人烈酒,时而爽脆,时而羞涩。声音和呼吸随着被引发的情绪,从心之所向而变化,但总是那么缥缈优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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