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母亲三人怎么住的下?
屋里面只有两张床板,两桌椅都没有。
另外一张床板上散落着一些制作毛笔用的狼毫和笔管子,还有细线。
想来是他们母女在家制作毛笔的材料。
看样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若是这些毛笔卖完,一家人就只能靠熊欣儿做一点点针线活度日,那怎么生活啊?
熊兆珪很奇怪妹妹怎么会和韦宝一起来,而且看妹妹好像哭了,“欣儿,你怎么了?”
熊欣儿粉脸一红,刚要说出刚才误会韦公子是歹人,她用绣花针扎伤了韦公子,还险些扎死韦公子的事情:“我……”
韦宝打断了熊欣儿,知道她要说什么:“哦,是这样,我和三辅大哥在巷子口问人,问你家在哪儿,刚巧遇上熊小姐了。”
韦宝可不管他走了之后,熊欣儿会不会说,暗忖不说的话,邻里也会说出来的,刚才闹的动静不算小。
不过,那也是他走以后的事情了,当着熊欣儿的面,自己应该显得大度一些。
熊兆珪哦了一声。
“熊兄台,躺着别动。”韦宝见熊兆珪挣扎着要坐起来,急忙劝阻了。
熊兆珪只能继续躺着:“韦公子到我们这种地方来,实在叫人过意不去。”
“这是什么话?我们有缘相识,就是朋友嘛。”韦宝道:“兄台伤了哪里啊?听你妹妹说要躺半年才能恢复?”
“半年都不见得能好,伤了腰骨头。”熊兆珪叹口气道:‘这遭天杀的王家,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韦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我有一事不明,他王家也是被押入了死囚牢的人家,他们怎么还能这么嚣张?是不是有哪家东林大臣帮助他们整你们家?”
韦宝觉得魏忠贤肯定不会派人来对付熊家孤儿寡母,要是魏忠贤出手,这家人早就应该团灭了,哪里还会这样慢慢折磨他们。
“那好像不是,我也弄不清楚,但好像听说王家与东林大臣们也已经闹掰了,应该不是依靠了东林大臣的势力。”熊兆珪道:“对了,韦公子考完了会试吧?考的好吗、”
韦总裁淡然道:“现在还不清楚,反正该答的都答完了。”
“那必定高中的,韦公子这么好的人要是不高中,真是老天不长眼睛了。”熊兆珪真心实意道。
熊兆珪说的是心里话,他真的觉得韦宝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了,尤其是这回韦宝又上他家来看望他。
要知道,熊家在京城的亲戚朋友是不少的,但是从他爹出事之后,这些亲戚朋友慢慢的都不往来了,都怕他们找上门去。
熊兆珪与熊欣儿,以及他们的母亲都是性格硬朗的人,别人只要稍稍露出一点怕惹麻烦,不想沾上他们的意思,他们就绝不会再求,宁可饿死也要靠自己。
简单聊了几句,韦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想走了:“那你好好养伤吧,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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