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揭开了,顾灏心里的恨意,也瞬间灰飞烟灭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顾言也如释重负,这个秘密压在心里多年,已经成了一根毒刺,时不时扎进他的心里。
他曾经也想告诉顾灏真相,只是事情太过于荒唐,他自己都无从说起。
他只记得那天,进宫去给自己的母妃请安,刚好碰上了顾欢也来给母妃请安,两人便一起陪着自己母妃聊了一会,当时顾欢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喝完那杯茶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无所知,但寒风却告诉他,他去了先皇的寝宫,还亲口跟先皇说,顾灏贪图美色,强抢他国民女。
当时,京都坊间流言四起,但先皇一概不信,唯有顾言的话,先皇深信不疑,这才让先皇对顾灏心灰意冷,放弃了废太子,新立储君的决定。
“四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回想起这几年自己对顾言冷漠疏离的态度,顾灏感到很惭愧。
顾言眨了眨双眼,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是四哥没有好好保护你。”
此情此景,惹得陆知和寒风忍不住偷偷抹起了眼泪。
两人对望了一眼,也是感慨良多。
过去,顾灏和顾言形影不离,陆知和寒风也是如影随形。
沅子凌走到顾灏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安慰道:“误会解开了,到时回京都,你们兄弟好好喝一杯。”
“好,不醉不归。”顾灏用力地拍了拍顾言的肩膀。
顾言勾了勾唇角:“谁敢跟你不醉不归,你可是千杯不醉。”
“就是,今年过年,你把我们都喝趴下了。”陆知旋即附和。
“哈哈。”秦致远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次加上老夫,一定能把顾灏喝倒。”
“黑团子,你活了这么久,酒量应该很厉害吧?”沅子凌满眼好奇地望着秦致远。
怎么说,秦致远都活了千百年,喝过的酒比他们吃过的米饭还要多,所以大家对于秦致远的酒量也是十足的有信心。
秦致远调侃道:“谈不上很厉害,但肯定能喝过你家相公。”
“啧啧,你可是千岁的老人,竟然欺负二十岁的青年,胜之不武。”沅子凌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她怎么能让顾灏输呢。
“凌儿,这还没喝呢,你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输给秦前辈。”顾灏宠溺地刮了刮沅子凌的鼻梁,满目柔情。
沅子凌忽然正色地说:“喝酒的事,我们回京都再说,现在我还有一事想问。”
秦致远大概也猜到沅子凌想要问什么,便笑道:“不用急,你想知道,老夫都会细细道来。顾灏,天命不可违,你本就是天书上统一大业的开国之君,原主沅子凌是凤命天成,但秦如风改变天象以后,天书上出现了她陨落的记载,
这有违天命,或许是秦如风隐藏了原主沅子凌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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