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门。”
“陆掌门。”
陆肖点点头,对弋济道:“我来看看水岛主。”
“劳陆掌门费心,我们岛主一直有空谷门弟子照顾,只是还没有起色。”弋济边说边带路,春风及几名天平派弟子落在后面随行。
交谈声极轻。
“有没有什么发现?”春风问几名弟子。
几名弟子同时摇了摇头,春风眉头皱了皱,然后带着人跟了上去。
水天南住的院落被弋济安排了不少弟子看守,寻常弟子不得靠近。
“岛上形势不明,这几个弟子都是能信得过的人。”弋济对陆肖道,“我也是怕以防万一。”
“平日里有弟子想来水岛主院里?”陆肖问。“这倒没有。”弋济说,“现在人心涣散,都只能自己顾着自己,没有人来这院里。”
“那就不必看得这么紧。”陆肖淡道。
就这么提点了这么一句,旁边弋济便立马心领神会了。“是我太过小心翼翼,多虑了。”弋济道,随后就让弟子们都下去休息了。
“陆掌门。”“陆掌门。”走出来的两人是容止言特意留下照料水天南的空谷门弟子,都穿着一身白衣,带着几分飘然。
其中一名弟子上前到陆肖跟前,“陆掌门,我们谷主来了吗?”
“空谷门另有要事,过几日会上岛。”陆肖道,“水岛主如今如何了?”
“已经用了许多办法,还是没什么见效。”那名弟子回道,“谷主吩咐了无论如何也要救醒水岛主,陆掌门,我们一定会尽力。”
“我进去看看。”陆肖说。
弋济带着人进了屋,屋里充斥着浓重的药香,想来每日水天南光是汤药就喝了不少。容止言关照弟子的时候,只说了把人弄醒,至于怎么弄就由两名弟子自己做主。偏偏这两名弟子亲眼见过水天南行事心里只觉得恶心反感,所以治也治,就是不好好治。
床上躺着的水天南足足比之前胖了两圈,实在算不上好看。
陆肖看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认出,向后望了望跟进来的两名空谷门的弟子,两名弟子对上陆肖的视线微微低了低头。
弋济经常来这里,所以水天南这幅模样已经看习惯了。
陆肖走近床前,视线落在水天南脸上,跟之前的模样已经大不相同。
“我记得之前水岛主很看重一名弟子,叫方卒。”陆肖说。
“恩,出事后便也没再找到他。”弋济在一边说。
“恩。”淡淡的声音却像是一记耳光打在弋济的脸上,主岛虽大,但还不至于能如此藏人,一个两个都找不着,弋济沉默了下来,只能是因为有人在搞鬼。
水天南的脸色十分不好,或许跟目前的浮肿有很大关系,眼皮也水肿着,手上的伤口还是十分骇人,如果只是这么看,中毒颇深,并且很难活下来。
身后空谷门两名弟子又到了熬药的时间便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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