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犯错的弟子关在地牢里也能坚持修炼?”谢墨回想刚才那个场景就觉得恶心,浑身的鸡皮疙瘩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些不是普通的虫子。”寒暑没什么表情说,“就算被关进去的人有心想修炼,也没那个本事。”
谢墨眼皮跳了跳,看向寒暑,“那些难道是你玄宿派的酷刑?”
寒暑没再回话,没一会儿人就被带了上来,才过去一晚,人已经憔悴的不行,浑身上下看着没什么伤痕,但谢墨想到那一地牢的蛇鼠虫蚁,如果真的是酷刑,谢墨忍不住替男人默默哀叹了一声。
寒暑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竹筒,谢墨眼尾一撇就认出来了,那是空谷门的东西,也就是容止言的那个竹筒,那晚用来装了男人扔出来的蛊虫,“这个蛊虫是哪儿来的?”
男人死死咬着嘴唇,脸上渐渐成了一层惨白,谢墨朝人走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人正痛苦地在痉挛,也不知道寒暑给人放了什么阴毒的虫子。
“你跟那村子有什么关系?”谢墨微微弯腰,像是有些不忍,随后眯了眯眼收起了笑意,那绝美容颜不带笑意的时候并不比寒暑亲和几分,反而让男人止不住抖了抖。
谢墨见状又对着人阴阴一笑,声音犹如冰窖:“你要是死了就死了,但你也别以为你死了后面的秘密你就能保住,寒掌门一声令下把那个村子翻个底朝天不就是费点事。到时候事情败露了,你也死了,你不觉得亏的慌?”
男人死死咬着牙,还是不肯说。谢墨啧啧了两声,心里叹了声居然是个硬骨头,“你不想说就算了,就是不知道你那位同伙能不能守得住。”
没想到男人听到反而诡异地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谢墨挑了挑眉有些惊奇,“怎么?你那同伙难不成已经死了?”
与此同时,门外有弟子进来禀告那个村子走水了,整个村无一幸免。
谢墨视线定格在男人身上,“原来你的同伙不是村里人,看来你要守着的是个不小的秘密。”
几人在一片废墟跟前站着,□□男还没有着落,现在又多出一个诡异的村落,还没有任何线索就成了眼前这一片灰烬。
谢墨微微朝他师兄看了几眼,他当然知道他师兄很强大,但现在接二连三的事都还没个头绪就又出新的情况,就算是他们师父从冰棺里蹦出来看这情况也不可能不郁闷。
“师兄,我们可以从那女子处着手。”谢墨说,陆肖收回巡望四处的视线,对着谢墨点点头。
几人看着不大的村落,漫天的灰烬飘散在空中,灰蒙蒙一片遮挡了晴空万里,村子虽然闭塞,但是灵气算充盈,容止言看着那些已经枯萎的草药,那么长又那么粗的根须,足以证明它身前长的极好。容止言不禁叹了口气,充盈的灵气随着灰烬一道消失在空中,肥沃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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