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死了,所以是解脱?还是另有深意?
“师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谢墨笑得格外甜,两个人独处,谢墨又开始不安分,“师兄,你看我头发是不是有些乱?你能不能帮我理一理?”
陆肖望了望谢墨墨黑的发,乌黑顺滑,所以大风一吹,立马四处飘散,虽乱,却乱的很有美感,配着那张邪魅的脸,颇有几分惊心动魄。陆肖走了几步,替谢墨理了理散乱的发,刚理好,大风一吹,立马又乱了。
“师兄,你的头发也乱了,我也帮你理理。”谢墨往前靠近陆肖胸膛,手绕过陆肖脖子,手指划过那层清凉的发丝,看着臂弯间渐渐红了的脖颈,谢墨抿着唇笑了,“师兄,你的头发怎么比我好那么多?”
“不都一样,好在哪里?”陆肖发现这会儿整理也是徒劳,松了手,“风这么大,理不好。”
谢墨笑:“那我一直帮你握着。”
陆肖脸红了起来,“不用。”
谢墨舍不得,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师兄,你头发比我多好多,摸着还那么舒服。”
陆肖是不知道自己的头发好在哪里,在他看来,谢墨的头发要比他好的多,乌黑亮丽,厚厚的一层,一捋就能到底,反而他的头发容易缠绕,乱成一团后不好打理。“没有你的好。”
“师兄,超度的事交给我。”谢墨往后退了几步,但没舍得离开太远,“你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应该在这种小事上耗费自己的修为。”
“没什么重要和不重要。”陆肖说,看着谢墨。
接触到这样的视线,谢墨心底已经开始打草稿,哪些该说真话,哪些该说假话,什么时候该装一下,什么时候该真情流露已经捏算地清清楚楚,只要他师兄问,他就能对答如流。
但偏偏陆肖没有问,只是说:“六大派中已经有人暗中跟魔族勾结。”
“是谁?”谢墨神色正经了起来。陆肖微摇了摇头,“只有些许端倪,找不出是谁。”
“寒暑有问题吗?”谢墨问。
“为什么会怀疑他?”陆肖问。
谢墨:“玄宿派就像无人之境,任人来去,作为天下六派其中一派,这样的防御能算得上是不堪一击。”
“怎么不怀疑容谷主?”陆肖问。
谢墨有一点惊讶,他没有想过容止言,天平派与空谷门一向交好,容止言更是每年帮他查脉,“他是有哪里不对劲?”
陆肖:“没有。”
谢墨:“嗯?”谢墨疑惑,他师兄从不说这种无意义的话。
“容谷主和寒掌门都可信。”陆肖说,“他们俩合着帮你在我跟前掩藏,是觉得事情一直不会败露?”最后几个字已经算不上和善。
“师兄。”谢墨瞬间换了一副脸,装可怜他拿手,“他们没有合着帮我掩藏,言兄跟寒暑那是几百年的宿敌,怎么就会合着帮我?我还没
请收藏:https://m.lawe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