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
若是短途,倒也没什么,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对不起一番缘分,一场朋友交情。
可此地距离花果山,便是独自驾云,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更不用说还得带着沉香。
“你们的为难,我自然明白,也没什么强求可言。”
“给我指明一个具体方位,只要有路,这双脚总能踏过去。”
“再有一点,我希望你们一个归身东海,一个归身万窟山。”
“如今天庭不知我信息,自然不会有什么动静儿。”
“然而一旦我有所动静儿,天庭必然雷霆反应。”
“跟在我身边,自是无辜牵连。”
“说来,倒是应该谢过我那位舅舅。”
“想来若非他之功,天庭早就发现我的存在,雷霆惩处了。”
跟娘见了一面,又听八太子说了天地间诸多过往。
许多事儿不必有言,内心也自明。
不过事儿要言论,自然还是一码归一码。
若阻挡他救母,便是舅舅,也无所谓留情可言。
私情,法理,本就是机锋相对。
想要两者兼顾,至少以目前态势而言,想要做到,非艰难二字所能言。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岂是那种因危险而抛弃朋友的人?”
“对此事,你也不必太过悲观。”
“实在不行的话,就以我姐姐所言,去灌江口见你外公外婆。”
敖春就不相信,那两口子能眼睁睁看着外孙,女儿留存的一支血脉,让天庭给杀了。
当初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镇压华山,固然有许多无言因素。
想来最重要的因素,还是未曾涉及生死。
其实真要以夫妻二人的心意,便是单纯的镇压华山,不得自由,也是万分不舍的。
修成仙道,无所谓生死,儿女不再是人生的另一种延续。
可儿女终究是血脉延伸,父母为儿女操心,倒也不一定非得是理所应当。
然而做父母的,终究是儿女最坚实的靠山与避风港。
在外边受了磨难与委屈,做父母的,自然相护。
为了女儿能得安然自由,两口子已经做好了跟天庭再来一场硬仗的准备。
至于两个儿子,他们也都已然成长,握着天地间极为重要的权柄。
如何选择,自然是他们自己的事儿。
若为一家之念,能其力同心,自然是好事儿。
若为天地众生之念······
便是凭两口子自身之力,也足以护得住女儿。
已然做好了相应准备,奈何女儿却也做了选择。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动手的是二儿子。
站在父母的立场上,又怎是一个为难可言。
若是在家中,肯定拉过这兔崽子就是一顿暴揍。
奈何这天地事,终究不可能以家事为准绳解决。
“以前我不理解。”
“刚刚见了娘,与我说了许多的事情道理,倒是有些了解。”
“便是有所依靠,这事儿终究也得靠我自身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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