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诞辰,没什么意思。”
“那我也不过,我也是孤零零的,没意思极了。”
她笑着答。
崔兰溪想起来在她的名帖上写了,不知那是真是假,阿笛说那个日子是更改过的,不能当真。
二人回府,阿笛开始做起了马车,外头冰冻刺骨,她把木头和工具搬到堂屋,崔兰溪在旁边看着她做,真想不到一个小丫头会做这些粗活,实在不像一个大家闺秀。
次日,大夫上门看诊,崔兰溪让她在放下长发,梳成女儿妆,换上府里唯一的一条女儿穿的裙子,然后戴上面罩,本国内,有姑娘家戴面罩的习俗,没出阁的姑娘大多戴着面罩出门。
这么打扮下来,只要她不开声,大夫便不会认出她的身份。
老大夫进屋里,放下药箱,为她诊脉,诊脉后问:“姑娘先前是不是受过什么伤,血虚得厉害,应该是失血过多所致。”
她掐着嗓子答:“我在一年前受过刀伤,当时流了很多血,差点就死了,现在伤疤还会疼。”
老大夫一听这个情况就明白过来:“可否让老夫看下姑娘的伤口?”
“在腹部。”
她拿手搁在小腹上,显得很为难,老大夫便问旁边的崔兰溪:“不知王爷与这位姑娘是何种干系?”
崔兰溪挑眉,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说:“老夫不是有意冒犯,是因为若我不看伤口,无法判别姑娘的伤势有多严重,就不能为她治病,所以,若王爷与姑娘是两情相悦的干系,为了避免多出是非,就由王爷在旁边看着,出去了也能讲清楚是怎么回事,请王爷和姑娘理解老夫的苦衷。”
崔兰溪瞟了一眼阿笛,淡淡地说:“她是本王的女人,日后本王会娶她。”
“哎?”
阿笛诧异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他正用一副含笑的神情看着她。
两个人对视过后,她怒瞪一眼。
老大夫让她上床平躺,解开衣扣,小腹露出来,他仔细观察这个刀疤,说:“失血过多之后,你是不是没来过月事?”
“嗯。”
阿笛答。
“这就对了,你都一年了,伤口还没长好,应该早点来看大夫的。”
老大夫让她穿好衣服,他写了个单子,从药箱里取出几副包好的药,出门时他特意捡了几副常用的药材,这下刚好用上。
崔兰溪不忘问他:“她这个情况,会不会影响生养?”
若是王爷的女人,王爷自然关心这女子能不能生养,老大夫心里不疑有他,答:“说句实话,姑娘这个样子是很难生养,不过把伤口养好,调理半年,应该没什么问题,不需要过多担心。”
崔兰溪放心了,点头道:“不能留下什么疤痕,要把疤痕也祛除。”
“这可就有些为难了,老夫不能保证疤痕也能全部祛除。”
荒山野岭,大夫的医术自然高明不到哪里去,他想起京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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