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刮过他那张温润平静的脸颊,“相公,你要是死了,我是不是可以拿到你所有的家产?”
内伤……严重的内伤……周君玦单手捧着他被一箭刺穿的小心肝,脸上出现比许慕莼方才更加便秘的表情。“娘子,你就想到银子,就不能想想我?”
“你?我觉得银子更实际。”许慕莼笃定地点点头,“你不会因为怕我得到你的家产,才要娶柳元儿的吧?”
“可是……”许慕莼不解地望天,“你为何一天一个理由啊?过年前你说我要走了,你得再找个伴。早上出门前还立字为据,说了给我穿一辈子衣裳。现在你又说你们周家男丁命都不长……我到底信还是不信?”
周君玦一时语塞,这些小细节没想到她都注意到了。
“总之,我赢了就没错,休想用这些借口来动摇我必胜的决心。”许慕莼挥着小粉拳,信誓旦旦。“如此一来,你死了之后,嘿嘿……”
周君玦扼腕捶胸,只差没有口吐鲜血,命绝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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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许慕莼和喜儿亲自上阵。
撸起袖子招揽生意,是她们的强项。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拿下几单大生意。
不怕货比货,就是货品太便宜。许慕莼注意到一品绣的顾客都是达官显贵,用过于便宜的荷包未免失了身份,掉了身价。于是她们都选择造价昂贵的一品绣荷包,而对她设计精巧的荷包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在喜儿把价钱翻了几倍之后,许慕莼终于也把她的荷包拉至比一品绣更高的价码,纷纷标榜“此荷包世间仅此一个”的噱头,一时间受尽热捧。
当日打烊清算,刚好打成平手,柳元儿十四个,许慕莼三十五个。二日叠算,柳元儿三十七个,许慕莼三十九个。从价钱来算,柳元儿略胜一筹。
许慕莼顿时信心满满,拍着小胸脯对柳元儿说,“元儿姐姐,我们明日不在一品绣了。上御街吆喝去如何?”
柳元儿今日一输已是十分火光,又听她如此一说,更是断然拒绝。“说好在一品绣,去御街吆喝成何体统,这些可都是上好的手工,怎能……”
“为何不能?如果你的荷包只能被一小部分人接受和购置,只能说明你的商品无法批量制作迎合百姓的日常所需,即使价码再高,有钱太太再喜欢,总有一天也会被她们所嫌弃。再说,临安城只有二成的百姓可以买得起你一品绣的东西,您总不能为她们而活着吧?”许慕莼说什么也要收回失地,在一品绣一天下来才卖这么些荷包,再怎么说都是有限的收益,只有投入普通百姓的生活中,才能将收益最大化。
柳元儿一时愣在当场,求救的目光投至立在一侧眼含笑意的男子身上。
“就这么办。”周君玦拍板定案,毫不诧异他的小木头会有如此举动。在任何场所、任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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