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买花送季玉泽也只是因为想讨他开心罢了。
没料想误打误撞还是来到了夫妻桥,她回过神,道:“我没看到什么纸张,你放哪儿了?”
他手下划,扣住她皓白纤细的手腕:“房间的桌子上。”
房间的桌子上吗。扶月记得出门前,桌子上除了茶壶和茶杯再无他物,更别说纸张了。
“桌子上没有纸张,可能被风吹到哪个角落里,抱歉,没能看到。”
她如实道。
夫妻桥愈来愈热闹,人挤人。
在扶月将要被人碰到前,季玉泽虚揽着她挪了地,不甚在意:“无事,无论如何我还是在这儿见到了你。”
听了,从扶月脚底升起的寒意莫名一点点褪散。
她嘴角禁不住上扬,笑容耀眼:“你不是第一次来盛州吗?怎会想着今日晌午在夫妻桥等我?”
季玉泽眸光似水潋滟,一言带过解释:“以前我来过盛州几次,对此略有了解。”
扶月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当下便牵他手,走一遍夫妻桥。
然后,她再掉头回去。
反正来了都来了,不信归不信,走一次夫妻桥又如何。
况且季玉泽看样子极有可能知晓共过夫妻桥的含义,也算是从侧面来敲打他一下,说不定会有用。
而季玉泽只是沉默地看着,由始至终一声不吭。
扶月按捺不住,偏头看过去,对上他一如既往落到自己脸上的视线:“你不问我为何要重新走一回?”
难不成他不知道夫妻桥的含义?
那为何持着一支木兰花在这儿等她?
于赏花节拿着木兰花在夫妻桥等她不会只是巧合罢,扶月脑袋嗡嗡,不知该不该跟季玉泽提一下赏花节与夫妻桥一事。
可那样会不会过于刻意?万一他再一次怀疑自己别有用心呢。
别扭感涌上心头,扶月纠结万分,微微耷拉着脑子思索,错过了季玉泽眼底掠过的冷意。
方才,那陆少慈同她一前一后地过了夫妻桥。
冷意于一瞬间消失,再也捕捉不到半分踪影。
他抬起眼,长睫轻掀,目光看似疑惑地望着她:“为何要问,只要月月在我身边,做何事都无妨,我都依你。”
我都依你、我都依你...
听到后面那句话时,扶月心尖失控地抖了下,不自知的撩人话语最容易拨弄心弦。
但她纠结过后,还是选择装作不经意地提夫妻桥。
“你有没有听说过夫妻桥的传说,我今日听卖花的嬷嬷说,无论女子还是男子,只要在赏花节这一日跟别人过了夫妻桥便能......”
季玉泽忽然打断她,嗓音蓦地冷了下来:“月月。”
扶月不明地停下:“怎么了?”
他低了下头,又缓缓抬起,目光恢复清而正,如慈悲善良的菩萨:“月月,我饿了。”
那么早出去,也许还没吃过东西。
念此,她蹙眉,说话语气中夹带着不知是故意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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