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吃下去的不是木兰花,而是扶月。
翌日,老天爷下起了暴雨,还有阵阵狂风,从早到晚,一直下个不停。
再一次打乱了他们要外出查案的计划。
扶月微微推开房间的窗,雨水狂洒进来,风吹得她脸发疼,又忙关上了。
季玉泽手持一本经书坐榻上,慢条斯理道:“今日怕是外出不了了。”
她有点儿泄气地坐到他旁边:“嗯,好像是。”
这种天气出去,很容易出意外。
眼瞅着又到晚上了,扶月提议道:“你今晚要下去用食吗,要不,我让小二送上来?”
季玉泽合上经书:“可以,你若不想在下面用食,我们在房间用。”
今儿是下暴雨刮风没错,但却闷热闷热的,到客栈下面用食更闷热,话说人多的地方会比房间热上不少。
扶月征得他意见,立马下去唤小二送饭菜上来。
在等待途中,她有些无聊,去玩弄昨日季玉泽送给自己的木兰花。
木兰花插在清水中,延缓了凋零。
忽然想起什么,扶月转头问:“对了,我送给你的那支木兰花呢,你放哪儿了?一起插在水里罢,这样不容易凋谢。”
季玉泽唇角扯出一抹微笑:“它不会凋谢的,月月放心罢。”
不会凋谢?
即便是不摘下来的花过了花期也会凋谢,更别提已摘下的花儿。
她不明白,想问详细点儿时,小二敲门:“娘子,您要的饭菜到了,请开下门。”
“好。”
扶月走过去开门,转身忘了木兰花一茬。
吃过饭,他们照昨晚那样要了两浴桶和水,还是轮流沐浴,她洗完后,无事可干。
干脆倒床。
瞧见被季玉泽随意放在榻侧的经书,趴着的扶月破天荒地主动拿起来,翻了几翻。
看了一刻钟,她发现一个事实。
——很无趣。
忽然,身后投来一道人影,扶月转头,对上俊秀青年微微泛着水雾的眼:“玉奴?”
下一秒,他翻身上来:“月月,我难受。”
扶月拿着经书的手一僵,大概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经书掉地。
季玉泽吻过扶月尚微湿的青丝,单手解掉她脚踝上的锁链,系一头在自己苍白的脚踝,丁零当啷、丁零当啷。
两人再一次被锁在同一条锁链之下,肌肤贴着肌肤。
“月月,我好难受...”他喘.息声忽高忽低。
刚系上不久的淡蓝色腰带坠落,裙摆铺叠开,不少垂至塌边,一颤一颤,若柔嫩的杨柳枝条。
薄薄的轻纱随着冰凉指尖动不时微起波澜,似幽潭中的水,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汗缓慢地濡湿了扶月的睫毛。
她听着外面那雨滴声,感受着起伏,艰难地睁着眼,嗓音干哑:“玉奴。”
“月月。”他低低地唤。
季玉泽吻着扶月,手无师自通地试图摘柔软一团白月。
墙上两道烛火摇曳,相碰几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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