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痛楚袭来,他手上的刀刃被对方以诡谲的角度打下,还伴随着一声懒散的嘲讽:“真是有够菜的。”
耳熟的声音让禅院直哉眼底的阴翳一顿,立马抬眸看清了人,眉头紧皱:“怎么是你,她人呢?”
伏黑甚尔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打量了全屋内的情况,自顾自地说:“我来找人,人在哪儿?”
“后院。”禅院直哉先是硬邦邦地回了句,又执拗地反问说,“她人在哪儿?”
“不知道。”伏黑甚尔瞥了他一眼的,淡声答了一句,就准备转身去找人。
刚走了两步,背后少年幽怨且尖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会不知道?禅院甚尔这些天她是不是和你待在一起?!”
听了这话的伏黑甚尔脸色的表情变得有几分戏谑,他扯了扯嘴角,不客气地刺破禅院直哉的少年心事:“啧,小鬼,你以为你是在和谁争风吃醋?”
禅院直哉被说中心事,顿时恼怒得眼尾浮红。但面对眼前强悍的堂哥,他又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气得直咬牙。
“哦,对了。”一脚踏出门的伏黑甚尔似乎想起了什么,侧眸看了他一眼,丢下句话,“记得打听东京那边的情况,她的要求。”
说完,整个人消失在了门外。
见状,禅院直哉没有追上去,反而微微皱眉,面上似有不悦,但心下却升起几分得意。
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一定会来找他!
伏黑甚尔没朝后院去,而是走了条极偏的近道,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躯具留队的地盘。
他是来替她找人的,只不过找的人不止一个。
潜入躯具留队的合舍附近,现在这个点差不多是晚饭的点,合舍里只有几人值守,很容易就避开进入。
找准位置,伏黑甚尔悄无声息地绕过一间间泛着强烈汗臭气味的房间,来到一处明显干净整洁不少的独门独室前停步,伸手推门。
屋子里1号在换衣服。
听到身后的动静,背对着房门位置的少年面色一沉,立马感觉到来人的不对劲。自从他从副队长的副手后,便无人再敢随意闯入他的住处。
而且,他根本就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和呼吸声来的人不可能是躯具留队的人!
心下防备,1号脱衣服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顿。
少年单薄白皙的体态像是薄薄的刀刃,在晃出凌光的同时,被他挡在身前的瓷碗也被用力掀往地上。
躯具留队的成员都是五感敏锐之人,这样的动静足够引来值守的注意,也是对身后入侵者发出警告。
眼看白瓷碗就要落地碰出声响,这时——
一道看不清的飞影从他脚下贴地掠过,在瓷碗落地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地将白瓷碗从中心穿过,直接钉在了前方的墙脚位置。
竟然是一根枯树枝!
1号顿时惊骇,又这种雷霆手段的人,就算是值守的人过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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