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好友只要愿意定下来,那就是好的开端。
村前村后飘起饭香味儿时,斐公子终于回来了,看到好友,徐知州迫不及待迎上前去,说起今日来的目的:
“中元节的祭祖仪式,往年都是老师主持,今年老师有事抽不开身,你可否代为主持?”
斐公子走到井边,阿礼帮忙拧开木塞让水从竹筒里流出来,斐公子慢里斯条洗着手,淡淡道:
“我过几日要去元都,届时不在饶州。”
徐知州一惊,“你要回元都了?”
斐公子扫他一眼,没答,只道:
“白麓镇大儒众多,你去找其他人吧。”
徐知州注意力早不在这件事上了,他面露喜色,“子宴此时回元都可是有要事?”
确实有要事。
斐公子刚要点头,瞥眼对上徐知州掩饰不住的狂喜,顿了顿,“不是你想的那般。”
徐知州面色一僵。
“你怎知我想的哪般?”
斐公子不答,沉默着洗手。
等了好一会儿,徐知州都没等到答案,只得再次小心翼翼询问:
“那你到底是为哪般?”
阿礼重新塞上木塞,递来干帕子,斐公子接过擦拭着如玉般的手指,淡淡道一句:
“私事。”
徐知州:“......”
“是你亲事定了?”
徐知州左思右想,觉得也只有这件私事能请动他好友突然回元都了。
斐公子本想否认,话到一半突然心绪一动,沉默着没吱声。
这表情落在徐知州眼里就成了默认。
“听我夫人说盛家姑娘其实是个不错的姑娘,虽然是商户,但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会辱没了你一身才华...”
斐公子眸子缓缓浮起冷色,“就算有亲事,也与盛家无关。”
“可我夫人听说斐老夫人已经在于盛家商议亲事了啊。”
徐知州在好友冷冽目光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盛家那边的商行也放出了风声,说要为他们大小姐准备一场盛大婚礼...”
斐公子早知道盛家这些骚操作,也有了安排,不屑多谈,只淡淡道一句:
“看来盛家商行最近太清闲。”
徐知州自觉是个厚道人,壮着胆子耿直道:“这事也不能全怪盛家,想必你母亲那边已经默许。”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所以斐公子听到风声后差人给斐老夫人与盛家那边都传了话,若她们执意一意孤行,日后就不要怪他不讲情面。
现在看来,这些人并未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那就不要怪谁了。
“子宴真要盛家下手?”
徐知州虽然对斐老夫人每次擅作主张的做法不赞同,但生为人子这些都是他们必须承受之重,他不觉得好友有啥好法子对付他母亲。
斐公子唇角勾起一个弧度,“远志觉得从饶州这边开始下手如何?”
“对他们下手后...皇后娘娘那边开销你打算如何办?”徐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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