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同穴。”
白拂:“......”
一句话,继室没地位没前途呗。
想到什么,她忽然危险地眯起眼看斐公子,“你怎么想?”
斐公子将手中帕子放下,抬头看白拂,眸中隐隐有笑意,“我曾想,死后效仿西域僧人火葬,然后将骨灰撒入申江。”
白拂身子往后靠了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所以你的选择是另起炉灶?”
白拂不曾问过他原配的事,斐公子也从来不提,她只从小思嘴里知道她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这一刻,她承认她有些好奇。
他是顾虑到她的心情说的这些话还是...
但她不会问。
每个人都可以有秘密。
“也可以这般说”
斐公子并不回避,直视白拂目光,“你呢?”
白拂无所谓地耸耸肩。
“没想过,不过肯定是火葬。”
哪怕死了,她也无法容忍腐烂的过程。
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不喜欢水,找棵树埋了吧。”
斐公子忽地低低笑了。
白拂隐约听到他道一声好。
好什么好?
哪个好?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斐公子停了笑。
马车帘子被放了下来,此刻车厢内光线昏暗,白拂却确信自己看到斐公子眸光闪闪,那眸子亮如万千繁星,深如浩瀚宇宙。
“好,我陪你。”他轻声说道。
低低的声音穿入耳膜,白拂只觉得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该死又突兀的土味儿情话!
却又该死地喜欢怎么回事?!
“谁说要你陪了?”白拂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视线。
斐公子道:“我说的,只要你愿意。”
白拂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回答一个不愿意太煞风景,但是回答愿意也有点那啥,于是她选择沉默--
那就看你表现了。
到了温泉山庄,两人下了车。
斐公子已经体贴地备好了换洗衣物,其它一应用品都齐全,她只需要伸伸手,一切都有。
原来被人呵护是这样一种感觉。
白拂有些懊恼--
她居然花了三辈子才知道这种感觉!
太亏了。
这温泉池子不大,但是看得出来打理得很好,白拂半躺在池子边,因为太舒服居然一不小心睡着了。
直到石屏后传来斐公子轻唤声,“差不多,再泡对身子不好。”
白拂四仰八叉仰躺在石头上,懒懒应了一声,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起身。
面前有两套衣服,一套男装,一套女装。
白拂想了想,穿上了女装。
没有必要因为苏宁崖一个人而穿回男装,先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再决定要不要换回男装吧。
“这衣服是新做的吗?”
白拂折腾半天都弄不好这身里绸外纱料子的衣服,随口问道。
外面传来斐公子的轻嗯声,“合身吗?”
合身倒是合身,就是这扣子怎么怪怪的,又多又难扣,带子也一堆,袖子还大得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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