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月对自己没帮上一点忙非常不满,好几日都恹恹得这才用起麻烦的法子。
宴落帆一时兴起,指指身后的小姑娘,兴致勃勃地问道:“猜猜她是谁。”
殷辞月定神看了眼:“小春的后代。”
“这是怎么一下就能猜到的?”宴落帆觉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两人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中堂的嘈杂,“他也就只能神气这最后一日了。”
宴城主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在临出发的前一宿激动不已,对着宴朝瑜捏造出来的古籍看个没完,想着自己该带哪些东西回来,又该如何使用,仿佛已经预想到那权势滔天的未来。
等到翌日,四人各怀心思前后到达秘境所位于的山崖底部。
除去宴城主外,其他人的脸上并无喜意,尤其是宴朝瑜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宴城主还以为他儿子是生出了胆怯,还安抚了两句,说些大言不惭的话:“放心,父亲不会让你出事。”
宴朝瑜心情更为复杂,冷淡回了声“知道了”,期间头也没回。
等终于到达那提前安放的秘境后,宴落帆先进入了秘境,殷辞月紧随其后,而宴朝瑜则是跟在宴城主身后排在最后一个。等全部人尤其是最重要的宴城主进去后,殷辞月和宴落帆便离开了秘境。
宴朝瑜有些话要问他的父亲。
宴城主进去后没见到人,想着这是怎么回事?一扭头看见他亲生儿子吓得倒退半步,稳下心神:“怎么没见那两个人?”
宴朝瑜沉默片刻,不答反问:“你对我母亲的死可有过一点悔恨?”
宴城主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不由得胆裂魂飞,不敢置信地摇头:“你、你竟还记得,这不可能!”
怎么能忘记?宴朝瑜没有一日不被这记忆所折磨,他当时年幼不假,但还有辨明是非的能力,他为自己对这自私自利的人还心怀希冀感到讽刺,嗤笑一声:“看来没有。”
宴城主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反应十分迅速,马上表现出追悔莫及的神情,甚至还踉跄了一下:“怎么会没有?”
他一边迅速在心中想着法子,一边继续说着谎言,“我岂有一日忘记过你母亲的死?但当时正出于万分紧急,她又是个无修为的凡人,若是留下我去阻挡,那我们一家人都不可能活下去,此为无奈之举。”
撒谎!
还在撒谎。
宴朝瑜攥紧了拳头,控制不住地发抖,明明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却要攀扯别的借口,在母亲死去的第一日便纳了小妾。
他长舒一口气:“不觉得现在的情况似曾相识吗,父亲?”
宴城主一怔,险些维持不住后悔的表情,不!他不想落得和兄长同一个结局,他还有许多未做的事,“朝瑜,朝瑜,我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帮着旁人去对付你的父亲?父亲已经知道错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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