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笑了笑：“这故事也太假了吧？”
“唉，你可别笑！”大爷板起了脸：“当年我年轻，也不信这个邪，结果晚上真的在那附近闻到了淡淡的臭味！”
“是不是焚烧垃圾的味道？”血墨微微皱眉：“毕竟烧垃圾本来就有味道。”
“不是！”大爷坚定地摇了摇头：“那个味道明显是腐臭味，我闻得出来！”
“哈？”血墨惊讶地看着大爷：“真的假的？”
“骗您我把我闺女嫁给你！”大爷说得真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血墨总觉得他在骗自己。
“那，第二件呢？”血墨选择跳过大爷闺女这件事。
“第二件也是那个时候的事。”大爷敲了敲手上的陶瓷茶杯：“这杯子，看见了吗？”
“嗯。”血墨点点头。
“看见这里面是什么了吗？”大爷指了指茶缸子。
“看不见，”血墨翻了个白眼，大爷的茶缸子是乳白的没有不是透明的，鬼才看得见！不过为了话题继续下去，血墨还是试探性地猜到：“大概是茶叶？”
“傻小子！”大爷微微一笑：“是水！”
“呵呵。”血墨尴尬地笑了笑：“对，对，对，您说得太对了，是水。”
“第二件就是关于水的。”大爷表情再一次严肃起来：“你知道学校厕所的水箱吗？”
“嗯。”血墨点点头：“一定是水箱中流出来血水或者头发之类的吧！”
这就对了，这种奇闻才是学校里应该有的。
“不是。”大爷摇摇头：“是那水自带香味。”
“香味？”血墨疑惑地看着大爷：“您说厕所里的水箱，自带香味？”
血墨不得不怀疑一下是不是当年传出来这个灵异事件的学生鼻子出问题了。
“对。”大爷点点头：“不要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当时很多学生都闻到了，大家一直以为是保洁放了清新剂，但是当时学校根本就没有保洁！”
大爷说得唾沫横飞，血墨却是一脸迷茫。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二中的灵异事件这么……特别？
“而且，”大爷压低了语气：“你知道最诡异的是什么？最诡异的，是后来校长请人开了水箱，但是什么都没找到。”
“会不会是水质问题？”血墨微微皱眉，又提出了一种假设：“或者说，可能是当时正好赶上了花季，所以水里有花香？”
花香什么的当然有点扯了，但是水种如果有洗衣液之类的东西确实会这样。
“那不可能！”大爷摆摆手：“那个水是从楼顶的大水箱流下来的，校长把水箱都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
“那……”血墨倒是确实想不出来了。
“所以说啊。”大爷见到血墨的表情笑了笑：“后来学校里就传开了，厕所里有一个清洁工阿姨的鬼魂，因为担心厕所卫生不合格每天默默地打扫着卫生。”
“哈？”血墨眉头紧皱。
这算什么？说好的灵异故事呢？说好的十大禁地呢？怎么变成了温馨童话了？
“我接着跟你说啊。”大爷喝了口水，继续说到：“这第三个……”
“不好意思啊，大爷。”血墨打断了大爷：“我这有点事，改天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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