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线索，唯一的进展就是发现他有一个情人，住在隔壁市，两人似乎偶有书信往来。”
“嗯。”王局点点头：“这可能是个重要线索，他那个情人是谁？”
“是他最后一届的一名学生，年龄刚过三十，目前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正在调查。”
“好。”王局点点头：“那稻田里那个呢？”
“那名死者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一名包工头，借着工作便利也低价屯了一些房子，他的人际关系特别复杂，目前调查到的有动机杀他的人不下一百。”
“这么多？！”王局惊了，这得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多仇家！
“有竞争对手，有被拖了工资的工人，有被他绿了的隔壁邻居，还有他老婆，以及绿了他的楼上邻居……”胡大年说着也有些无语。
“嗯。”王局点点头：“这些人都要重点……算了，这些人先不要惊动了，看看后续反应吧，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他倒是想一个个去调查，无奈这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出来了。”胡大年点点头：“那些道具上都很干净，没有致命毒素。”
“没有致命毒素？那有其他的？”
“颜料中有一些对人体有害的化学物质，但是那种剂量除非常年饮用，否则不会造成死亡。”
“哦。”王局点点头。
颜料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用来吃的，不能以食品的要求去衡量。
“另外，造成死者死亡的毒素已经提取出来了，在胃里发现了同样的物质，但是食道中没有发现，所以目前推测毒物是被包裹在其他东西中吃下的。”
“嗯，这也合乎当时的情况。”王局点点头，当时死者是烧完了一些纸才死的，正好能和这一点相互印证。
“哦，对了。”想起那些纸，王局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年，那些被烧掉的纸还原了吗？”
“还原了大部分内容了。”胡大年点点头：“是一份悔罪书，技术部门正在做最后一部分的处理，需要我现在给您拿过来吗？”
“悔罪书？”王局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先不用，等全都还原之后吧。”
看着胡大年关门退去，王局陷入了沉思。
悔罪书，这是要伪装成自杀吗？
这种手段……
最熟悉的人应该是董鹏？
而且他也有做到这些的便利条件。
再有，他是心理咨询师，本就对人心颇有研究。
等等。
王局突然想起了什么。
董鹏和血墨都进了学校……
但是，为什么他们的身份，似乎有点不对？
血墨也是心理咨询师？
那他之前为什么还要找董鹏做心理咨询？
而且……
董鹏他明明最擅长的是心理咨询，为什么不去当心理老师？
也许……
一瞬间，王局似乎想清楚了一些东西。
但是下一刻，王局又眉头紧皱。
如果是那样的话，更多问题又变得无法解释了。
“如果血墨实际上并不是去找董鹏做心理咨询，而是故意提供一些信息给董鹏，诱导他去案发现场……”
王局摇了摇头。
“也不对，那样的话他确实可以嫁祸给董鹏，但是以董鹏的能力，竟然没看出什么？”
“还是说，血墨利用自己的心理学造诣蒙蔽了董鹏？”
“那他为什么现在又要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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