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一边喝着水,一边观赏宰予既不像哭、又不似笑的抽象表情。
宰予反复确认道:“夫子说过: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子贡,你真的没有骗我?”
子贡道:“我骗你干什么?我、子周还有子有的晋升命令可一早都下来了,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你的封赏一直没下来吗?”
“我想过啊!我以为是我那天在公宫说错了话,所以国君让我功过相抵了。”
子贡对宰予在公宫的言论早有耳闻,他撇嘴道。
“你那天在公宫言论的确不妥,但那也不是你的过错,国君自己问的问题,怎么能怪到你的身上呢?
再说了,这一次可是季孫斯、孟孙何忌、阳虎等人联名为你请求。国君就算再不乐意,也得考虑他们几位的意见吧。”
子贡的这段话,算是给宰予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他左思右想,忽然发问道:“你刚刚说子周和子有也受到了封赏,他们的封赏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他俩原来都是庶民之身,封赏当然是赐下士爵位,再加上一些财物呗。
子有領了膳夫的职务,子周做了服不氏。”
听到这里,宰予一瞪眼道:“膳夫?服不氏?这不就是厨子和遛鸟耍猴的吗?”
子贡不以为然道:“你别管他俩干啥,最少也吃上了公室的饭,不是吗?”
“那可不行,我得管管!”
宰予提起袍子迈步就往外跑。
子贡见状,赶忙起身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我马上都是下大夫了!我的师弟怎么能做厨子和驯兽师呢!
下士的爵位可以领,但公室的官,他俩就别做了,来给我做邑宰、邑司马不比做厨子、遛鸟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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