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断道。
“叔孙子啊!这首《蓼莪》与今日欢乐的气氛不合。”
叔孙辄一看周围气氛不对,又发现阳虎神情严肃,立马慌了。
他结巴着回道:“我……阳子……”
周围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凝固,宰予见状,灵机一动站起身道。
“我素来听说叔孙子享有贤名,是鲁国不可多得的君子。
我听说,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
既然如此,叔孙子唱这首《蓼莪》,想必是意有所指。
您恐怕是想要提醒阳子仁爱百姓,使得天下父母老有所养,天下孝子有老可养,让阳子劝谏国君体恤他们的疾苦吧?”
叔孙辄听到此话,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握住了宰予的手。
他连连点头道:“宰子!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宰予听了,笑着扭头望向阳虎:“阳子您看?”
阳虎闻言,脸上也终于露出笑容。
他扶着几案站起身道:“我听说,治理国家应该尊重君子的意见。
所以叔孙子向我劝谏,我自然应当听取他的意见。
更何况,现在除了叔孙子以外,又有您这样的君子一同劝谏。
两位君子的意见,我又岂敢等闲视之呢?”
阳虎说完,朝着宰予俯身拜道:“您的教诲,我记下了。改日,我便向国君进谏,让他采纳您体恤老幼的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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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我又更新了!
——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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