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我可以保证四发中命中一发。
如果是四百步以内,三发可以命中一发。
三百步以内,两发可以命中一发。
如果到了两百步以内,我向您担保,每一发都可以确保命中!”
宰予闻言哈哈大笑,他冲着对方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操心估算射程、校准方向的事了。”
语罢,宰予认真的拱手向他行礼道:“公输子,投石车的事,就有劳你了。”
公输斗也感受到了宰予话语中的份量,他郑重回道。
“斗食君禄,主君所托,岂敢推辞?!”
正在宰予和公输斗说话之间,子路昂首阔步从营寨外走了回来。
宰予见了,赶忙上前问道:“没被发现吧?”
子路道:“天色这么暗,四周又有芦苇掩映。而且我只铺了一半就带人原路返回了,齐人不大可能发现我们的踪迹。”
“效果如何呢?”
子路道:“我早试过了,和当地樵夫说的一样。
木板在沼泽上铺就的小路,两人并肩通行没问题。
可如果人数再多,就要影响速度了。”
宰予闻言,笑容灿烂:“这样就足够了。如今万事已备,唯有静待天时了……”
说完这句话,宰予的视线又望向了远方的湖面。
在大翼灯火的照耀下,淡淡的水汽若隐若现。
……
大野泽上,齐军旗舰‘苍兕’的甲板上。
齐军主帅高张正凝视着湖面上的水汽若有所思。
齐国大夫闾丘明伴在他的身边,他看了眼湖面,开口询问道:“高子,您还不去睡吗?”
高张常年习练水师,因此对天气的变化极为敏感。
他望着这一湖的水汽,忧心忡忡道:“这湖水看起来,好像是要起雾的样子啊!”
闾丘明不甚在意道:“起雾就起雾呗,就算起了雾,鲁人难道还能踩着雾气来袭击湖面上的战船吗?”
高张摇头道:“我不是担心鲁人袭击我军的战船,我是担心岸边的大营会被鲁人袭击。”
闾丘明闻言笑了声:“鲁人敢去袭击营寨?田子占(田书)今天早上才去鲁人的营寨前挑战过,阳虎遭逢那般羞辱,却依然选择避战不出。
看他的样子,应当是被上次袭击我军造成的损失吓破了胆。
他现在避战不出,尚且可以保存实力等待晋国的援军。
如果冒险出战,战胜了我军,也只不过是击败了我军岸边大营中的三千步卒。
可如果战败了,那可就是一溃千里的局面。
阳虎在鲁国的情况可以说是朝不保夕,他有这个胆量去赌吗?他有这个魄力去赌吗?”
高张想了想闾丘明的话,觉得倒也不无道理。
“岸边大营防御坚固,又有子占这样的勇将坐镇,就算鲁人夜袭,应当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就算真的被攻下,鲁军也必定是损失惨重,以阳虎现在的处境来看,他的确犯不上做这种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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