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难道你还见到过别的宰夫子吗?”
卜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赵毋恤看见了,也笑着跑了过来,拉住了卜商的手。
“商!我路上不都告诉你了吗?夫子的年纪原本就不大,你偏偏还不相信。
不过夫子虽然年轻,但他的学识却冠绝古今,你不是很喜欢看夫子所著的《易传》吗?
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现在大可以拿出来问啊!”
卜商听了这话,拿起手中的竹简,展开看了看,又摇了摇头将其放了回去。
赵毋恤见状,不由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卜商道:“我在出发前,父亲曾经与我说过一个故事。
说,伯乐在他写的《相马经》书里记载了‘额头高、眼睛亮、蹄子大,就是好马’的说法。
一次,伯乐的儿子拿着《相马经》去认马,他看见一只癞蛤蟆,就对父亲说:‘我找到了一匹千里马,其他条件都符合,就是蹄子有点不够大!’
伯乐于是跟着儿子去看千里马,结果看见儿子找到的是一只蛤蟆,被他气得笑了起来,说:‘你抓的马的确不错,就是太爱跳了,不能骑啊!’
读书应该在有了自我的理解后,再拿出来提问和践行,现在我只是单纯的读完了《易传》,而尚未对其中的内涵产生看法。
如果现在就拿着《易传》去询问夫子,这就像伯乐的儿子拿着《相马经》去询问伯乐,虽然都可以得到肯定的答复。
但真正施行起来,却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我才不在现在询问宰夫子的看法。”
宰予闻言,颇为惊异的望向卜商。
不止聪明伶俐,自主学习能力也强,这小子简直就是颜回的另一个翻版。
怪不得在原来的时间线上,在颜回早逝之后,夫子最器重的弟子就是子夏了呢。
只不过子夏和颜回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颜回是出世派的归隐之士,而子夏却是入世派的务实之士。
宰予笑道:“言之有理,尽信书,不如无书。若是没有自己的见解,那又何必去读书呢?
若是不读书,又如何参照古今产生适应当下的见解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父亲又是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名字,还这么信任的将你派来我的身边学习呢?”
赵毋恤听到这话,立刻邀功似的开口道:“自然是听我说的了!”
“喔?”
宰予扭头看他,只觉得赵毋恤在跟随自己学习的这段时间里,性格变化颇大,想来应该是受了公输班的影响,又远离了家族中的欺凌争斗,所以整个人也变得愈发开朗了。
“此话怎讲呢?”
赵毋恤道:“那日太卜来下宫作客,父亲便又起了让他帮忙看相卜卦的心思,将家中的子嗣都叫过来,还让我们在太卜的面前表演诵《诗》。
太卜的兴致来了,于是便抽了几首《诗》考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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