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学习人家的行为谈吐,研究人家和女孩子交往的技巧吗?”
孔鲤听到这话,怒而反驳道:“那能一样吗?我要是长得有子贱那么俊美,我还学什么行为谈吐?
子贱到大街上转一圈都能遇到愿意和他私奔的姑娘。
子牛天天跟着子贱混,那就纯属是认不清自己。
他和子贱差的是内部修养吗?他俩差的就是一个外貌条件!”
三人正在这里辩着呢,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了子路的声音。
“不忮不求,何用不臧?不忮不求,何用不臧!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宰予听得一愣:“这不是《雄雉》吗?子路唱这个干什么?”
子贡也想不通:“唱也就算了,总是唱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孔鲤则是连翻白眼:“还不是被我父亲夸的,得意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孔鲤道:“子路在夏至祭典之后,不是做了两司马吗?他自从做了两司马以后,就天天泡在军伍之中,带着士卒操练。
练习那么辛苦,身上的穿的衣服难免会磨损。有一天,大司马叔孙州仇去视察军伍的训练情况,父亲也陪同观摩。
当时所有两司马都穿的光鲜亮丽,唯独子路穿一身破旧的粗麻袍子,但他却依然很坦然、完全看不出局促的表情。
父亲看见之后,就称赞子路说:穿着破旧的袍子与穿着狐貉裘皮衣服的人站在一起,然而却不觉得羞耻的,大概只有仲由吧。《诗》上说:不忮不求,何用不臧?不嫉妒,不贪求,这有什么不好呢?
从那以后,子路没事儿就念叨这句话,你们最近才回来,应该还没听烦。
我都快听得耳朵生茧了!”
孔鲤刚说完,子路也走近了学社,他看见宰予和子贡,也露出惊喜的神情。
“子我,子贡!”
二人赶忙行礼:“子路师兄。”
他们正打算和子路寒暄两句呢,谁知子路竟然笑呵呵地直接开口道。
“《诗》中说:不忮不求,何用不臧?这句话可是很有道理的,你们千万要记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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