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乾隆说道:
“传李可秀进来!”
一名内侍出去传旨。
不大会儿,李阮芷父亲,浙江水陆提督李可秀进来,跪倒参拜:
“浙江水陆提督李可秀叩见圣驾!”
乾隆问道:
“那叫燕昭的反贼可有消息?”
李可秀答道:
“那反贼武功高明,又贯会躲藏。每次作案后,都远离市镇,实难追踪。”
乾隆冷哼了声,说道:
“陈阁老家,可派人去保护了?”
乾隆说的陈阁老,是陈家洛的父亲,已经去世。
李可秀答道:
“臣下已经调派了精兵前去守护。”
乾隆沉默了会,又说道:
“张召重!”
张召重从一侧转过来,跪下磕头:
“微臣在。”
乾隆说道:
“朕听闻那反贼自称打遍天上地下无敌手?你和他交过手,你觉得他当得起这等称呼吗?”
张召重迟疑了下,说道:
“非是微臣自夸,类似微臣这等身手,在江湖上已经算是顶尖高手了。那燕昭的武功,以微臣来看,单打独斗,绝无人是他对手!说是天下第一,丝毫不为过。”
张召重自然要将燕昭高高捧起,不然岂不是显得他无能吗?
乾隆身后一人笑了,说道:
“张大人何必因为自己败了,就将那反贼捧的那么高?我就不信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反贼能厉害到哪里去。”
张召重脸色一寒,拜倒道:
“皇上,微臣不到十招,就被那反贼打碎肩骨,现在武功废了多半。微臣恳请皇上,恩准微臣单手同范侍卫过过手。免得因他自大,给那反贼可乘之机,而误了保驾重任。”
乾隆顿时来了兴致,说道:
“你单手就能赢了范忠恩?”
张召重道:
“非微臣自夸。就范忠恩这类夜郎自大之辈,江湖上车载斗量。臣虽然身受重伤,功夫剩下小半,赢他也是轻而易举!”
范忠恩脸色蜡黄,心里大为后悔,张召重这种人,哪怕残了,废了,踩踏起来,还是有风险啊。
乾隆又说道:
“范忠恩!”
范忠恩见躲不过,绕前跪下:
“微臣在!”
“你跟张召重过过手,让朕看看。”
“臣遵旨!”
张召重忽然喝道:
“护驾!”
“啪啦啦!”一阵响,屋顶破碎,无数碎瓦飞射而来,灯影中,还有数道金光冲乾隆飞射而来。
张召重话音未落,伸出左手,忽然抓住范忠恩后背“肝俞”“脾俞”两穴位。
张召重大喝一声,单手将范忠恩举了起来,纵身跃起,挡在了乾隆身前。
范忠恩一声惨叫,无数碎瓦和金色的暗器打在了身上。
一众高手纷纷拔出兵器,拨打暗器。
屋顶碎了个大洞,一个黑影从破洞中降落下来,身如苍鹰扑兔,手中铁棍闪着乌光,携带劲风,向着乾隆当头劈下。
来人正是燕昭。
乾隆身后一个高手叫做白振,是泰山派的高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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